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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流浪·苦涩:论李杭育“葛川江系列”小说的精神探索

人气指数: 发布时间:2014-03-10 16:34  来源:http://www.zgqkk.com  作者: 李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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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李杭育的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主人公就是“葛川江”,他们的性别、年龄、身份各不相同,他们明艳活泼,在葛川江的这片沃土上挥洒着自己的个性。面对日新月异的世界,有一群“最后一个”在历史的车轮里添上一抹永恒的亮色,开启一段沉重苦涩的精神坚守之旅。时代的进步不容置疑,李杭育用文字留下这一时代的阵痛,用文字记录着葛川江上传统的守候者,孤独固执地面对着这一不可改变的变化时动人的精神气质。

  关键词:李杭育最后一个葛川江

  上世纪80年代,李杭育以他的“葛川江系列小说”在文坛上大放异彩,他独特的笔触将传统与现代、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民风民俗与人性之美以古朴自然的方式呈现出来,他的小说是新时代与旧时代交替碰撞的产物,同时,他也用他的笔记录了这一变革时代中传统的难以割舍和新事物的必然趋势。在许多讴歌变革、农村新风、农民发家致富的小说中,显得格外醒目,也独具魅力。在他笔下的葛川江儿女们信奉的是:“死在江里,就跟睡在那荡妇怀里一般,他没啥可抱屈的了。”大自然是具有永恒的美丽,葛川江是永远的依靠,没有什么比这更壮美的了。

  在传统和现代中的冲突中,李杭育用自己的笔调重现着古老的生活方式,所以他的小说简直就像这片土地的活化石,生动地为我们展示着葛川江的生活图景。这里有不愿放弃原始生活方式的“渔佬儿”,有迷信抢头潮最终送了命的“弄潮儿”,看着自己的手艺终将无用满眼凄凉的画屋师。这里的生活方式没有因为现代文明的进入而变得千篇一律,这里总是有那么一个孤独固执的坚守者。

  一、返璞归真:传统文明中“自然之子”的人性美

  1982年李杭育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富阳县城工作,这是个只有两万人口的小镇。作者注意到,这个小镇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化传统,在对文化的审视中,李杭育慢慢开始写出了自己的“葛川江系列”。[1]在这个系列中,李杭育所关注的是淳朴乡民的传统生活,在日新月异的社会变革中依然保有的那份真挚厚重的自然人性之美。

  这群生养在葛川江边的乡民,剽悍顽强,如《葛川江上人家》中对浪和潮的描写衬托了在江上生活之人的性格,粗犷但是讲义气,大黑不顾自己的危险去救四婶和秋子,这是自然赋予人的最纯净的人性美。值得注意的还有他对“最后一个”的书写,最后一个渔佬儿、最后一个画屋师等等,这些人物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是沉重的苦涩感和历史终将逝去的悲壮感。这些最后一个都是淳朴的葛川江儿女,他们不放弃的是扎在心里的“根”,对乡土的留恋,对葛川江的眷恋,这些鲜活的生命在这钱塘江流域透出独特的人性美。

  (一)孤独苦涩的英雄情怀

  李杭育小说中不乏孤独苦涩的流浪者形象,他们不知从何方而来,他们身上有种不服输的英雄气质,他们健壮粗犷又一身硬气,他们要在葛川江上谋一条生存之路,站稳自己的脚跟。苦涩是永远的伙伴,艰难是永恒的主题,可是在他们的字典里却从未有过放弃。

  《人间一隅》中描述了同兴城闹蟹灾之后推出了这样一个孤独冷寂的场景:“一个姓仲的苏北汉子拖儿带女,驾一条涂去了字号的帆船渡运河南来,一路风风雨雨地到了同兴。”[2]63这仿佛是一个孤军奋战故事的开始。小说交代了当地乡民和外来逃荒者的激烈冲突,逃荒者吃了大亏,而仲姓汉子依然决定要在这里开始生活,他拖儿带女,无亲无故,与热闹的同兴城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决定显得孤独而伟大,他的举措也带着一丝英雄式的坚韧,因为妻子提前生产,他们不得不在这里靠岸,这是一个苏北汉子的担当,即便孤独和苦涩也要挑起重担。这是朴素山民面对生存的态度,是自然环境让他们在风风雨雨中养成了独特的性格。在《人间一隅》中,我们看到的是满城都是蟹的热闹滑稽的场景,这似乎令人费解,其实这同时也表现了葛川江独特的地域风俗习惯,居民和外来人员在激烈冲突后又表现出了同情,让我们看到这片地方的人有温情的一面,因为不开化而具备的粗蛮并没有遮挡住人性本身的光辉,而仲姓汉子虽然带有“大义凛然”式的悲壮进入同兴城,但可以窥见的是他必将融入这个地方。

  葛川江养育了两岸的居民,这里的人们终日撑一叶扁舟泛迹江上,他们有自己的打鱼方式,有自己与江水相处的方式,他们爱这条江。然而葛川江除了温情外还有庄严肃穆的一面,它的性格又是暴烈的。在《葛川江上人家》中,开篇便说:“葛川江出了毛病,洪水滚滚。”于是我们不难看到在这条江发脾气时,江上儿女的坚强和义气。四婶的船抛锚了,在洪水来的时候,情况是十分危险的,此时四婶能不能保住平安完全要凭运气了。在看见船转着圈卷向江心时,大黑毫不犹豫地砍断缆绳划着自己的船去帮助四婶。葛川江时而暴虐的性格造就了像大黑这样善良坚强,敢于为人英雄式的硬汉。然而这英雄也是有私心的,他喜欢上了四婶的女儿秋子,心里想只有他可以娶秋子,“他掂量着,秦寨的小伙,没有比他更配娶秋子的。他浑身是劲,浑身是胆”。[2]7在秦寨人的眼里,大好的男儿也不过就是这两条,他哪里有配不上秋子的理由。

  英雄的气概和柔情的一面兼容在大黑身上,让这个秦寨小伙显得格外迷人。李杭育所歌颂和赞美的正是这种无须雕琢、不必刻意的纯自然的美。葛川江干净潇洒地终日流淌,同时也造就了两岸儿女质朴动人的美好情怀。

  (二)古老质朴的文人风情

  李杭育的小说很多都像是带有苦涩味道的古风古画,仿佛落了灰的古董,拿出来经过他的擦拭显得分外的迷人和独具魅力。小说中流淌的民风民俗古典怀旧,江上人洒脱不羁的生活方式颇有魏晋之风。

  乡民们靠江而生,游荡于葛川江中。在李杭育的笔下,这些放舟江上的渔民多是流浪者的形象。《流浪的土地》中,阿村和滩哥两个一老一少的孤独者,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阿村是老一辈流浪式的英雄,他没有家室,没有儿女,没有财产,他一无所有,他寄居在葛川江旁,傍江而生。滩哥的身世则更为神秘,他是被江水冲到阿村面前的,母亲生下他就死去,于是他没有籍贯,没有父母,没有姓名,他是个天生的漂泊者,他延续了阿村的孤独和流浪,在葛川江边寂寞地活着。

  阿村看透这世道,他的生命哲学是人斗不过自然,他所采取的是放任的态度,一种能得到便得到,得不到也不强求的士大夫般的高洁。所以他一无所有,也不想拥有。滩哥曾经想过要娶妻生子,建立家庭,但是最终放弃,还是选择孤独。他回想起从前跟阿村一起的日子:“那种淡泊的日子是无须张罗许多钱的,做一日生活够吃十日,剩下的九日便不再忙碌。跟阿村过,衣食之外无所求,自由恬淡的滋味,也逍遥,也安耽,不把过日子当做负担,也不看邻居是怎样过法,就没大有恼人的烦扰,身心皆轻松,那样做人一点也不吃力。”[2]日子对于他来说就像门前的流水一般宁静而安详,他无需去改变也不想去改变什么,这样的生存方式对于滩哥来讲是随处可寻的,是轻松和安逸的。李杭育所呈现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而不是物质上的追求。我们不难从《最后一个渔佬儿》中看到这种生活方式,福奎穷得连一条裤衩都要从相好的姑娘那里要,却从来不肯想着同其他人一样改变现状,顺应时代的大潮,他永远要活在江里,和他的一条小破船,这是他认为的理所应当的生存方式,没人能令他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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